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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宁ldquo谏议rdquo书院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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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:

最近感觉挺累的,身心俱疲的那种累!

作为一农民,在没有任何方面的支持下,这几年来,我一直在蒙满灰尘的故纸堆里翻寻,在枯燥无味的古文字中搜索关于古武冈的历史记忆。

或许,这只是我的个人爱好。

我不敢奢望有人能为我的所作所为叫好,但也曾祈望过不要遭遇冷嘲热讽。

但事实上,就在不久前,被网友无情的泼冷水。

有人说我在吹捧武冈,也有人说地方历史不重要,还有人说武冈历史比起江浙不值一谈……

每个人的观念不同,无可厚非。不喜欢我写的东西,您可以选择无视。就如有些人喜欢发诗词作品,估计也有人不喜欢的,当没看见就好了。

无论是发文学作品,还是发本地历史作品,纯当大家都在自娱自乐。

我想大家把作品发出来,肯定不奢望所有人都能喜欢,但大家内心深处应该还是希望有些知音的,这是人之常情。知音不要多,有一两个就好。

不是每个人都在无视地方历史,也不是每个地区都不注重本地历史文化。

至少新宁县是非常重视本地历史人文的。

就如著名作家周晓波前几天所说:“我希望我们新宁的父老乡亲们要相信,这是我们本土文化的辉煌,是我们新宁人的荣光,我们一定要坚信不疑!”

前几天的11月26日,在新宁县《中国.崀山首届书院文化论坛》上,可谓大腕云集。

除了来自湖南省、邵阳市等上级领导,还有全国各大高校教授、专家以及全国著名作家参与;有包括中国网、湖南日报、邵阳日报、湖南电视台等二十多家媒体参会,可谓济济一堂。

我对以上这些*府人士以及学者非常钦佩,他们能够不遗余力去挖掘新宁文化。

当地的历史人文对当地发展有多重要?

湖南大学中国四库学中心主任、中国书院研究中心主任、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、湖南大学岳麓书院学术委员会副主任邓洪波认为:“虽然谏议书院只剩下了遗址,但它的文化价值依然存在,依然可以推动湖湘文化的发展。新宁有谏议书院的底蕴,也有崀山的风景,两者结合可以打造极富特色的文旅品牌。”

在之前大家普遍认为“谏议书院”在以前的武冈,现在的邵阳县,那么专家这次对“谏议书院”定位新宁又有什么新的解读?

周晓波老师讲解了“发掘”谏议书院的经过。

周晓波:邵阳市十一、十二届*协委员、作家,湘*先驱楚*研究专家。主编《邵阳文库》书系中的《江忠源集》、《刘长佑集》、《徐君虎集》,《长篇小说《老夫子》获第四届叶圣陶文学奖。

作为这次大腕云集的论坛,我个人觉得,周晓波老师准备工作是做得不太充足的。

也许是长期从事文学创作,周晓波老师在历史方面就显得不是太专业。

比如周晓波老师在讲解中的“清崇祯年间”、“清末崇祯年间”,我相信这只是“口误”、“笔误”,但有些地方,不是“口误”、“笔误”所能解释清楚的,这个我后面会说到。

我看周晓波老师讲解的视频,看了数遍,才逐渐明白周晓波老师的讲解思路。

1、周仪一门三进士的荣耀。

2、周仪与谏议书院渊源。

3、桂庄浓郁的学院文化。

4、周昉与桂庄的关系。

1、2条与3、4条地方志分别都有记载。也就是说,周仪建谏议书院应是事实;周昉建桂庄也应属实。

周晓波老师在整个讲解中,尤其对3、4条不遗余力,耗费大量时间旁征博引,妙语如珠,阐述周昉与桂庄浓郁的学院文化。

但桂庄与谏议书院有何关系呢?

所以周晓波老师就在两者之间找到一条连接的纽带:九世周昉……于先世所居之地辟屋为桂庄书院。

这条关键的纽带来自于《周氏族谱》的记载。

只可惜,族谱的说法可信度并不高。

历史专家认为,族谱有时虽可作为佐证,但族谱“往往多附会,不可为据。”

不光族谱多牵强附会,甚至地方志都有此惯例。

暂不说周昉是周仪九世孙的可靠性,只说在《湖南通志》、《武冈州志》等地方志所载“一门三进士”的周仪家族。周仪、周湛、周钦,生卒年不详,但他们中举的时间官方是有记载的。

据《同治武冈州志》记载:

周仪雍熙二年中举,也就是年,这个看起来似乎没毛病。

周湛天禧三年中举,即年,这个看起来似乎也没毛病。

但周钦宣和六年中举,即年,这个问题就大了。如果周钦真是周湛儿子,那么在父亲周湛中举后年,儿子周钦才中举。这个就有点说不通了。

所以说,“一门三进士”的说法,很大可能是地方志的牵强附会。

这也说明,周仪世系后人,至少在第三代时就产生了混乱。

也就是说,现在马头桥发现的书院遗址、遗迹、文物等,可以说与桂庄有关系,与周昉有关系,但并不表示与周仪有关系,不表示与谏议书院有关系!

按理说,如果新宁出现周仪这种大人物,新宁地方志不可能没有记载。

周晓波老师解释说,因为新宁马头桥(桂庄书院所在地)原属武冈,年才成为新宁辖区。因此“新宁的古籍和文献,都没有谏议书院的记载,学界对此一无所知。隶属变更,也被武冈方面忽略,因此长期湮没。”

周晓波老师的这种解释,是不太妥当的。

1、《万历新宁县志》有记载过紫云山:“县北四十里界,武冈之东南,孤插云表,多产紫芝。”说明至少在明万历年间,紫云山是归属于新宁县的。如果“紫云山”即周仪所居“紫阳山”,修志的官员不可能不记上浓重的一笔。

2、武冈并没有忽略对周仪与谏议书院的记载。相反,在所有版本的《武冈州志》中,对周仪及紫阳书院、谏议书院都有较为详细的记载。当然,《武冈州志》、《宝庆府志》、《明一统志》、《清一统志》等官方记载中的“紫阳山”所在地并不在现新宁。(这个稍后再分说)

周晓波老师在“地理辩证”一项中如此描述:

……新宁境内有紫云山,山之北为“阳”,所以叫做“紫阳”。山为“紫阳山”,北宋行*辖区为“紫阳乡”。全国各地“紫阳书院”很多,基本与朱熹有关。朱熹又名“紫阳先生”……谏议书院更名为“紫阳书院”,是因朱熹安抚湖南时,曾经到过武冈紫阳乡,造访谏议书院。《周氏族谱》有这方面的记述。

这里面有几点是不妥的。

1、“山之北为‘阳’,所以叫做‘紫阳’”。这种说法明显存在地理上的常识错误。正确说法应该是“山南水北为阳”。山之南才称“阳”,周晓波老师理解有误。

2、周晓波老师所说武冈有紫阳乡没错,但当时紫阳乡的范围是不包括现新宁马头山一带的。据《乾隆武冈州志》载:“东路紫阳乡,编二里,一(紫东里)辖五团:塘田团、沿滩团、白仓团、水津团、杨清团;一(紫西里)辖三团:董木团、谭俊团、大陂团。”

3、现马头桥(桂庄)所在地,在当时属“长溪乡”。《乾隆武冈州志》载:“东路长溪乡编三里,一(溪南里)辖四团:架冲团、城头团、三星团、油头团……”桂庄当属“三星团”。这记载与新宁县当时的实际情况是非常吻合的。

4、所有官方资料都记载“紫阳山”在武冈东北一百五十里,所以这“紫阳山”绝不可能与《武冈州志》所载的“东一百二十里”的“紫云山”混淆在一起。

那么,肯定就会有人质问,你说代表“谏议书院”所在地的“紫阳山”不在新宁,那么,这“紫阳山”在哪?

其实,在《乾隆武冈州志》州境全图上,就对“紫阳山”所在地作了极为详细的标绘。

因州志对“紫阳山”与“谏议书院”的记载内容基本相同,所以我选择州志对“谏议书院”的相关记载与大家分享。

《康熙武冈州志》卷六书院条目载:“谏议书院,宋谏议周仪读书处,今石室尚存。明成化中,都指挥周斌重建。”

《乾隆武冈州志》卷四书院条目载:“谏议书院,城东一百五十里紫阳山中。宋谏议周仪微时读书处,后贵,即其地为书院。明成化中,都指挥周威重建,今圮。”

可见,紫阳山书院在城东一百五十里无疑,最早是周仪读书的地方。其书院在明成化年间由都指挥使周斌(威)重建,在康熙年间还存在,不过在乾隆年间“已圮”(不复存在)。

武冈至邵阳有十五铺,每铺十里,紫阳铺是最后一铺,刚好符合百五十里之数。

紫阳铺即今隆回桃花坪,讹传中曾经的“都梁县治”。

紫阳铺在古代非常繁华,所在地是武冈通往府城、京城的必经之路。历来官府在此设置有紫阳公馆、紫阳关、紫阳市(集市)、紫阳渡。

紫阳渡在明末清初时,修建了浮桥,以方便*队东征西伐之用。其修建浮桥费用全由紫阳乡承担,后来经相关官员上奏,其浮桥维护费用由武冈全州承担,所以在战后多年,浮桥还能一直保存。

但据《乾隆武冈州志》所绘州境图,周仪所读书的“紫阳山”并没有在这繁华之地,当是现隆回横板桥镇北面六都寨镇东山村所在地。(紫气东来?)

该地现在虽然不再有“紫阳山”之称,但通过卫星地图上现在尚存的古州境图上的古地名“横板桥”、“麻塘山”、“望乡山”来定位,现“东山村”所在地的山应即周仪读书所在的“紫阳山”。如下古今地图对比图:

虽然望乡山的地理位置略有差异,但大致位置基本一样,当是地名变迁所致。这三个与紫阳山有关的古地名同时出现在一起,绝非偶然。

所以根据《乾隆武冈州志》所绘州境全图,再依据州志所载方位资料,当可确定周仪读书之“紫阳山”很大可能即今隆回六都寨镇的东山村所在地。

纯粹一家之言,欢迎朋友们砸砖!

最近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会更新,当然只是可能。感谢各位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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